“我王,臣以为不如暂避锋芒,退往南汉山城,等虎贼退却后,可以再回王城。”领议政开口说道。
朝鲜王看着领议政,斥责道:“我要的是让虎贼退兵的办法,而不是像上一次大金来犯那样,弃王京而逃。”
“可以在江面上横上铁索,阻挡虎贼的船只靠近王京。”大司宪开口说道。
这时候朴判书开口说道:“现在再想用铁索横江根本来不及,最好的办法就是派人去见虎贼的人,想办法劝说他们退兵。”
“这个办法好,谁愿意去见虎贼的人?”朝鲜王李倧看着面前的臣子们开口问道。
四周一片安静,不仅没有人接话,就连呼吸声都小了许多。
朝鲜王李倧的脸色越来越黑,最后他不得不开口说道:“既然你们没有人主动,那我就由我来指认人选。”
说着,他目光朝面前的臣子看过去。
而他目光所看到的臣子,必定立刻低下头去,不敢与他对视。
最后,他目光落在了朴判书的身上,他道:“朴判书,上一次就是你去济州岛与虎贼商讨,这一次还是你去吧!”
闻言的朴判书脸一黑。
自己主动为朝鲜王分忧,黑锅都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臣也以为朴判书是最合适的人。”大司宪开口说道。
朴判书不敢当众反驳朝鲜王,但对于大司宪这个政敌自然不客气,当即说道:“就是因为你这样的人,哄骗我王打济州岛的主意,这才引来的虎贼的来犯,如今你还有脸让我给你擦腚,自己的腚自己去擦。”
他的话本来是在骂眼前这个大司宪,可朝鲜王却以为他是拐弯抹角的骂自己,当即脸色越发阴沉。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朝鲜国好。”大司宪反驳道,“济州岛原本就是我朝鲜国的地方,是被虎贼强占过去,如今我朝鲜国想把这个地方收回来,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你朴判书想要把济州岛从朝鲜的国土里分割出去吗?”
“我没有,你不要乱扣帽子。”朴判书瞪向了这个大司宪。
大司宪哼了一声,道:“到底你有没有分割济州岛的想法,你自己心里有数,大家也都看得出来。”
“放屁,虎贼的麻烦是你引来的,现在虎贼率水师来攻打王京,一切的罪责应该由你来承担。”朴判书用手指着大司宪怒斥道。
“够了!”
这时候,坐在上首的朝鲜王李倧阴沉着一张脸,道:“现在不是听你们在这里争吵,是要解决虎贼来犯的问题,朴判书!”
“臣在。”朴判书站了出来。
朝鲜王李倧说道:“接下来由你去见虎贼的人,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让他们退兵,若是办不到,你这个判书也不用做了。”
“是。”朴判书不得不答应。
一旁的大司宪得意的看了朴判书一眼。
这种时候去见虎字旗的人,在他看来绝不是什么好差事,弄不好连命都有可能丢掉。
“你现在就去,越开越好,绝不能让虎贼的船只来到王京。”朝鲜王李倧对朴判书说道。
朴判书知道自己不去不行了,可空口白牙就想要让虎字旗的人退兵,根本不可能,便对李倧说道:“我王可有什么条件吗?”
“没什么条件,只有一点,就是虎贼必须退兵,不得继续靠近王京。”朝鲜王李倧说道。
朴判书道:“想要让虎贼退兵,没有好处恐怕不行,臣见了虎贼的人之后,对方要是提出的条件比较苛刻,臣是否能够自行决定。”
“不可。”这时候大司宪站了出来,面朝朝鲜王李倧说道,“我王绝不能任由虎贼去提出条件,一旦答应了虎贼的苛刻条件,难保虎贼不会有更多的非分之想,欲壑难平呀!”
在场不少人听到这话后,纷纷点头,看上去十分认同他的这番话。
朝鲜王李倧点了点头。
他自己也不愿意答应虎字旗有可能会提出来的非分要求。
“大司宪既然觉得虎贼会提出去非分要求,那不如就由大司宪你去与虎贼的人接触,说不定虎贼看在大司宪的面子上,不会提出过分的要求,甚至还会把济州岛交还回来。”朴判书语带嘲讽的对面前这个大司宪说道。
朝鲜王李倧下意识看向了大司宪。
大司宪真能说动虎字旗还回济州岛,他不介意让大司宪去和虎字旗的人商谈。
大司宪脸一沉,喝道:“我又不认识虎贼的人,如何能够说服他们把济州岛还回来,虎贼的人又不是傻子,真要愿意还回济州岛,早就还回来了,又怎么会出兵来犯。”
听到这话的朝鲜王面露失望。
“既然大司宪知道无法让虎贼还回济州岛,又如何会认为我能够让虎贼退兵,难不成大司宪认为自己的本事不如我这个判书?”朴判书对大司宪步步紧逼。
大司宪说道:“咱们这些人里面,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