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一日,自会有人替我报仇,还请常胜小军师好生等着。”
高处的常胜,听清了黄道充的话,起手抱拳,声音似要刺破整个雪冬。
“常胜,恭送前辈。”
“免送。”
黄道充转过身,至始至终,都没有摘掉面具,面具一摘,他知道将意味着什么。
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大火堆,双目露出向往的神色。
……
“黄道充,我粮王五户,该同气连枝。我不明白,你为何不愿相助太后?”
“黄兄,我可听说了,你与那走民道的徐布衣,来往密切啊。”
“我左师仁,莫非不如一个平民起家的蜀王,黄家主,你莫要自误。”
“黄家主,我东莱袁王亲自与你相谈,你却三番两次地推脱,我可听说了,你连质子都送入西蜀,为何不送我东莱?”
“父亲,为何我们选西蜀呢?”
“他对我像老友。而且我已经误判了两次,他打赢妖后,打赢东陵,这一次,也同样会打赢北渝。”
“蜀王,来成都的路上,我又拔了一棵老参,还请蜀王笑纳啊。”
“之舟,之舟,为父想你啊……”
“父亲,兄长叛去北渝了。”
“之休,黄氏的家业,以后便交给你了。有朝一日,要将你兄长的灵位,放在祠庙的最显眼之处!切记,切记啊!”
黄道充停下笑声,理了理身上的长袍,平静地往前方的火堆,踏步走了进去。
无数条火蛇,将他裹在其中。
“涅槃重生……西蜀青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