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回北地。不过主公放心,那边的商舵,我已经留了可靠的人。”
“你的意思是?”
“我想……为主子报仇,随军出征。”黄天儿语气认真,“我自知行军打仗,并非儿戏。但这些年以来,我都按着主子的意思,研读兵法,苦练本领。即便只做一帐前校尉,我黄天儿也愿意。主子的大仇,我誓杀北渝小军师常胜!”
徐牧没有立即答应,转过头,看了看旁边的黄之休。
黄之休也抱拳,“主公,族兄确有本事,称得上文武双全,当年商舵在北面的路线,都是他开辟的。寻常的时候,遇到大股的匪盗,亦是他领军破敌。”
“那便留下。”徐牧露出笑容。
在明年,他确实需要很多的善战之士,来打赢这场逐鹿战。
“多谢主公!”黄天儿激动地起身,又冲着徐牧急急跪下。
只见着这一幕,徐牧的心底又升起一股难受。该是怎样的人,怎样的一个家主,才能教出这么多的儿郎好汉。
那位战死在恪州的老友,称得上是天下奇人了。
“黄天儿,起来吧。”徐牧安慰了句,“知你二人,还要去七十里坟山,本王刚巧有时间,等会便与你们同去,告慰先人的在天之灵。”
徐牧的这一番话,让两个黄家的后人,一时间更加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