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长老无奈一声长叹:「这里的一切,只怕从一开始我们就已经一步步掉进了对方的陷井之中。从我们走进这一座大山开始,便有一个巨大的阴谋随时盯在我们的身上。除非我们所有人都死了,否则我们即将要面对的,那便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危险。」
「什么意思?」
众长老都不由有些懵了。
好端端的,怎么四长老突然就说出如此丧气的话来了。
纵然是他们现在的确是遇到了危险,但以他们这些长老们的手段,想要杀死他们也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他们这么多强者联手之下,纵然是帝与皇,也同样是可以有一战之力的,,,,,,
可是,四长老的神情,却大大出了众将士的意料。
「只怕我们从一开始,一切都在金猿山主的算计之中。」四长老满脸的无奈:「或许,在狐族决定驰援东海之时,就已经落入了金猿山主的算计之中。我们这些人虽然的确是仙王境的修行者,但即然金猿山主能在此处设伏,那么必然是早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纵然是我们都抱着必死之心,也未必能,,,,,,」
说话之时,四长老眼眸之间满是无奈,,,,,,,、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
纵然众长老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江湖,此时心中也不由有一丝惊慌。要知道如今的形势实在令人有些不解,尤其是他们所遇到的诡异。
要是这一切真的如同四长老所说的一样是金猿山主提前已经安排好的,那么情况或许远比表面上看到的将更加麻烦。
甚至有可能,他们已经陷入了更加可怕的算计之中,,,,,,
然而,这些事情,现在听起来却总让人觉得有些荒唐,,,,,,
「主上,我们,,,,,,」
数位东海将官站在令主的身上,各自眼眸之间都不由带着一丝犹豫。甚至这时候所有人的眼眸之间都有些无法掩饰的犹豫。
「诸位都是跟随本座多年的老将,身经百战,如今更是东海的中流砥柱。有什么话不妨直说,用不着有什么顾虑。」令主一声长叹:「如今虽然本座虽为令主,但绝不会忘了与诸位当年一同征战沙场的情义。无论任何事情,但说无妨。」
然而,众将官却一个个面色发白,并没有任何人开
口说话。
那怕是令主已经说了无需犹豫,但他们却不能不保持自已的态度。那怕曾是同一时期的袍泽兄弟,但如今的身份早已天差地别,总是需要有些分别才是。
「诸位,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主上,如今即然已经发现了狐族的藏身之地,为何还要围而不攻?」一位老将硬着头皮开口:「如今下面的将士都已经开始猜测种种可能性,已然弄的人心惶惶。军中更是传出一些难听的言语,只怕,,,,,,」
有些话,终究是不方便明说。
「哟?」
令主眉头不由紧皱,眼眸之间却是多出了一丝凝重之色。
军中传出一些难听的言语?
这一次可是自已亲自领军,而且所有挑选的都东海一脉中最为精锐的将士。而且这些将士对外作战向来勇猛,也深得自已的信任。
按理来说,自已令行禁止,下面的将士也不会轻易有任何异动。
然而眼下的形势,却让令主都不由大感意外。
「大军围而不攻,不是主上一惯的作风。下面的将士之中已经有传言,说是主上如今去了南域一趟,已然被狐族吓破了胆,不敢再与狐族交战。」那位将领一脸的苍白:「还有一些传言,说是如今主上已经投靠了金猿山主,现在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先问问金猿山主才行。」
「这,,,,,,」
令主不由眉头一皱,神情却不由变得异常古怪起来。
眼下这种时候,纵然令主也不由心中满是怒意,无论这些传言是从何而来,但这样的情况却大出令主的意料。因为令主也实在不敢相信,东海的将士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有这样的想法出来。
「主上,我们是否可以在这个时候,发起一些试探性的进攻,或许,,,,,,」
「不行。」
令主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可是,主上,,,,,,」
「狐族在东海布局多年,到底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令主一脸的无奈:「以狐族的女干诈,必然不会是简单。我们若是在这个时候冐然发起进攻,很有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万一要是本座担心的事情发生,只怕整个东海一脉都将要承受莫大的损失,这并不是我们能承受的起的。」
「可要是再这么拖下去,只怕将士们的意见将会更大,到时候万一要是引起哗变,很有可能将会,,,,,,」
「哗变,会发生哗变?」
令主脸色不由一黑。
这可都是东海之中最为精锐的将士,曾经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