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现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不由有了一丝犹豫。原本以为金猿山主只是随口一说而已,毕竟现在这种时候去狐族的危险性实在太大。那怕是妖主这种级数的强者也不敢轻易去涉险,以金猿山主现在的那点微未修为,此时进入狐族就等于是狼入虎口自取灭亡。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金猿山主真的说到做到,现在这种时候竟然真的去了狐族。
这样的情况,只让原本那些还在观望的强者都不由心中十分震惊。金猿山主现在真的去了狐族大营,那么他们这些人,岂不等同于就是在面临一些笑话?
「看来,金猿山主并没有开玩笑。」
妖主的眼睥之中不由闪过一丝无奈神色:「为了盟军,金猿山主可算是操碎了心。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现在这种时候你们居然还能怀疑金猿山主的用意。本座倒是想要问各位一句,如果金猿山主真的有半点私心,他会为了大家而去犯险不成?难不成现在这种时候,他不知道此行到底有多危险?」
「这个,,,,,,」
在场的强者有一个算一个,一个个神情难看至极。
此时妖主的话虽然难听了一些,但却也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就他们所做的那些事情,的确也没有什么值得高看一眼的。
眼下这种时候金猿
山主直接进入狐族营,本身就已经超出了大家的想象。若是此时还有异心,那就只能说明他们这些生灵的眼界格局有问题了。
此时一对比之下,更是让他们都有些无地自容了。
如今金猿山主的所做所为,更是让他们内心深处都有一种浓浓的不安感。
按理来说,金猿山主向来算无遗策,更是精通各种谋略,如今这种时候万不会轻易涉险。可是现在金猿山主不仅这么做了,而且还是在用这种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来告诉了他们自已的立场。
这样的情况,直接让所有人都极度无语了。
若是没有对比,自然也不至于让他们无地自容。
可如今金猿山主的一出面,却显得他们不由有些小家子气了。更重要的一点还是现在狐族和盟军之间到底应当何去何从,其实大家心里也实在没有半点底气。眼下的这种情况下,早已让他们自已都不知道到底应当如何面对。
「诸位,现在金猿山主狐身前往狐族大营,究竟是为了什么大家应当也都心知肚明。本座不想将话说的太直白,也不想让大家的脸上太过难看。以后大家应当如何去做,想来大家心里也应当有数了。」妖主一声长叹:「金猿山主的所做所为,各位就不觉得,自已辜负了他的一番良苦用心吗?」
「妖主之言,我等自然明白。」
蛮主一声轻叹:「以前都是我们未曾放下心结,以后自然是
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要是谁还敢针对金猿山主,我等自然是都不会答应。」
「是吗?」
妖主一声冷笑,眼眸之间却不由带着一丝玩味。
现在这个时候,那怕妖主也不由露出一丝厌恶:「这些时间以来,金猿山主到底为盟军做了多少事情,难道你们自已心里不清楚?若是没有金猿山主的出手,只怕盟军现在仍然占不了半点便宜。这样的情况之下,本座也实在不知道你们所谓的信息到底是从何而来,又是因为什么原因,竟然让你们如此敌视金猿山主。」
妖主的眼眸之间,寒意乍现。
不过此时到底是在冲谁动怒,谁也不清楚。
但是所有生灵心里都明
白一件事情,现在这种时候妖主是真的已经生气了。而且随时都有可能会暴走,如果不是顾全着大局,只怕现在妖主早已经发疯。
「我们,知道错了。」
夜主一声轻叹。
从某些方面来讲,夜主算是与金猿山主之间积怨最深的,而且夜主还不止一次的想要打金猿山主的主意。如今这种时候,夜主更是感觉自已无地自容。
比起金猿山主的大义,自已的那点小心思,实在让人有些汗颜。
「即然知道错了,那么你们便应当知道自已应当做些什么。」妖主眼眸之间不由闪过一丝寒意:「如今金猿山主进入狐族,必然会引起狐族上下的极端不满。眼下这种情况我们也不能轻举妄动,不过替
金猿山主壮壮声势却也还是可以的。诸位不妨现在就严阵以待,将大军开拔到狐族大营之前也无不可。」
「可是这样一来,万一要是狐族生灵产生误会,只怕他们会对金猿山主不利。」夜主面色不由一白:「要是,,,,,,」
「尔等听从本座的安排便是,如今金猿山主进入狐族,必然是要向狐族施压。若是现在我们什么都不做,尔等以为狐族会买帐?」妖主一声冷笑:「虽然金猿山主的确没有告诉我们要做什么,难道金猿山主不开口,我们自已就不能主动替金猿山主分担一二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