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都已经将棺木送到了辕门之前,其用意已经再明显不过。这个时候黑衣人却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出来,这可和以往黑衣人的处事风格完全相反。那怕是这些将领,心中也都不由一沉。
不敬者必死?
黑衣人眉头紧皱,眼眸之间更是寒意逼人。
可是在这个时候,黑衣人虽然眼眸之间怒意已显,却也并没有轻易上前,显然先前两位将领诡异的死相,让黑衣人也不由心生顾虑。
甚至这个时候,黑衣人只怕已经分不清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诡异。
主人,不可轻易,,,,,,
其中一位将领刚开口,却又直接闭嘴。
这个时候若是开口,虽然是一番好意提醒,可是言下之意到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这时候话说的太多,也只会让黑衣人更下不来台而已。
黑衣人却并没有理会那位将领的言语,眸光之中带着一丝寒意,紧盯着那幅棺木,似乎就是要用这样
的方式,来看清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然而,那怕黑衣人在棺木前站了很久,这时候竟然也没敢有任何动作。
那五个字,如果是有某种让人无法直视的魔力。纵然是黑衣人这种境界的至强者,这时候也根本不敢有半分大意,甚至连将其破坏的胆量都没有,,,,,,
是他。
一声长叹打破了黑衣人的沉默:也只有那个家伙,才能干得出这种令人无事的事情出来。这么肤浅的把戏,居然还真的用出来了。
前辈。
黑衣人恭恭敬敬的向白发老人行了一礼,眼眸之间却满是无奈,自已今日在这棺前的犹豫,全部都落在了白发老人的眼中,这对于黑衣人来说本身就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眼下这种时候,黑衣一时之间甚至都有些手足无措,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应当如何向白发老人开口了。
可是现在这个时候,黑衣人却不敢有半点大意。
那个家伙,这是在向老夫示威啊!白发老人一声轻叹:能干得出这种事情的,也就只有那个家伙了。
白发老人说话之间,大手一挥。
随着白发老人挥手之间,
那棺木立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前辈,这是,,,,,,,
那个家伙,其实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那么不服气的。白发老人一声冷笑:甚至为了他那点自尊心,甚至不惜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看来
他是真的打算与老夫死磕到底了。
这,,,,,,
黑衣人只觉得自已的头都有些大了,这时候白发老人所说的那个家伙到底是谁,黑衣人现在一无所知,但即然对方敢向白发老人这样的存在示威,那么只怕也非是易与之辈。面对这样的对手,黑衣人现在也只感觉压力有些大,,,,,,
真要是这种时候和那种难缠的对手纠缠,那怕是黑衣人也没有半点信心。至少现在这种时候,黑衣人是真的没有想过自已能应付得了那种存在,,,,,,
放心,那个家伙的目地是老夫。白发老人一声轻叹:现在这种时候做出这样的举动,分明就是想逼着老夫妥协。不过蝼蚁始终都是蝼蚁,那怕是再聪明的蝼蚁,他也只是蝼蚁,根本就无法对强大的生灵造成任何的威胁。
说句话的时候,白发老人的眼眸之间不由多出了几分玩味,,,,,,
虚空中,卓君临负手而立。
在卓君临的身侧是青衣女子和虫母,这时候那怕相距甚远,但他们三人却不敢有半分大意。因为现在这个时候,他们很清楚自已面对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纵然是他们占据着主动,但在那个存在的面前,他们却只不过是蝼蚁而已,,,,,,
只要那个存在想要出手,甚至他们连逃走的机会都不会有。
眼见白发老人将棺木挥手抹去,青衣女子和虫母都不由脸色微
变。
虽然早就知道那具棺木不可能难住白发老人,但白发老人如些轻描淡写的就将那幅精心准备的棺木随手抹去,却仍是让他们所有人都不由大吃一惊。
那个存在,实在太强大了。卓君临脸色不由微微发白:那幅棺木之上,我早已布下了三千牵尘之毒,纵然是帝皇境的至强者,碰之也要受到某些影响。可是那个存在却随手将其破除,这样的手段光想想就让人绝望。
青衣女子不由翻了翻白眼。
这个时候,卓君临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要知道卓君临虽然精通毒道,用毒的本事如今已经不在毒魔之下。但是想要以这样的手段对付那个存在,同样有些异想天开。放眼整个世间,只怕也没有任何能威胁到那个存在的手段。
这本来都理所当然的事情,在卓君临这里居然还表现出了失望的神情?
你想多了。
虫母一声冷笑:那个存在是何等样的手段,单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