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是车里,车外车流人流不断,各种的嘈杂声。
更显得车里安静。
李茂阳已经丢开了对陈长安的思考,转而去思考近日如何能进一步拉拢一下青城中医大校长高青山,这个人对他和乔果果的事都比较重要。
他自然不能完全指望仅仅凭借特木尔的介绍,就能让高青山如何对他另眼相看,从而能给他和乔果果的事提供多大的帮助。
必须还得进一步拉拢一下的。
现在他都不怎么能和高青山说上话。
人家对他也不怎么了解,特木尔对他医术的夸奖,高青山未必能如何相信。
再说,特木尔毕竟退休了,他的介绍能起作用,但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就得划个问号了。
李茂阳对此也不大清楚,作为一个刚从偏僻的乡村里出来走动社会的年轻人,他对体制内的事了解得太少,对特木尔、高青山这一层级的体制内圈子交际情况就更缺乏了解。
这圈子里的人文环境,人们的思想和处世做事风格到底是怎样的,他现在就像在隔着一块毛玻璃在看,根本看不清楚……
而现在他要想实现系统给他定的一些人生魔咒,无疑还是需要进入中医的主流圈子里的。
而要进入中医的主流圈子,那就必须借助这些人的帮助……
……
“你昨晚说的真的假的?”
李茂阳正思考着,后排的乔果果问道。
“啥真的假的?”李茂阳脑子一时没转过弯儿来。
“就是你说的今年六月要参加高考,考进我们学校的事。”
“当然是真的了,这事值得给你撒谎啊?”
正开车的李灿阳被乔果果和李茂阳的对话给惊着了:“啥?茂阳,你要参加高考?还要考进中医大?你不是一向看不上学院派中医啊?”
“看上看不上另说,但学院派中医掌握着话语权,对于一个立志要对当今的中医做出贡献,从而更好地为人民服务的中医人来说,这也是必经的途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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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阳口气平澹地道。
“不是,你念大学了,你的诊所怎么办?”李灿阳问道。
“继续经营啊,像我这种特殊人才,念个大学还需要脱产念啊?嗤,没见识。”
“不是,即便是社会青年,只要参加高考考进学校,这就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啊,你以为是函授大学啊?”李灿阳道,“你是不是不知道念普通大学和念函授大学的区别啊?”
“怎么不知道?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蠢笨啊?”李茂阳再次嗤道。
“不是……”
乔果果打断了李灿阳的话:“重点是他准备参加今年六月份的高考,这都剩下两三个月时间了,还不见他复习功课,这能考上啊?”
“也是啊!”李灿阳被提醒了,叫道,“茂阳,你是不是对自己开始迷之自信了?你这样的情况都准备考大学啊?”
“我早已开始复习了,初中高中那点儿课一直就没丢下过,这么多年了,还考不上个大学?”李茂阳悍然扯谎道。
“我记得你昨天连物态变化都搞不大清楚啊?”李灿阳深表怀疑道。
“谁说我搞不清楚,那都多简单的东西,我能搞不清楚?”李茂阳强行狡辩。
“那我问你,物质由固体直接变为气体,这是什么物态变化?”李灿阳立即开始对李茂阳进行考察。
“我为什么要给你说?”李茂阳口气很冲道,“闭上你的嘴巴,我正在脑子中复习高中功课!”
“我不相信!”
李灿阳道,正想说什么,摆弄了一阵手机的阿丽亚发出一阵疑惑的滴咕来。
“怎么回事啊?那个娜塔丽雅要给我转两万,作为对我的感谢费,我拒绝她还硬要给?
李茂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咱没帮到他们,他们为啥还要给钱?”
“感谢你人品坚挺吗,还能有什么原因?”李茂阳口气平澹道。
嘴上这么说,他心想可能是那个陈长安终于发现了他李茂阳的“神奇伟岸”了,所以,这是想借助阿丽亚这条线揪扯住他李茂阳了,后面应该还会找他的,毕竟听阿丽亚说,他这病经过很多中医人手了,但就是没治好。
“那收不收?”阿丽亚征求李茂阳的意见。
“别收。他那病单靠医生给他治不彻底。”李茂阳道。
“那我怎么回娜塔丽雅?”阿丽亚问道。
“照我这原话回给他。”李茂阳道,“加一句,要治心病,先还心债。”
“什么意思?”阿丽亚不解地问道。
“你别管什么意思,你照我说的回过去,那个陈长安看了,自然能听明白的。”
“呣~,搞得好神秘。”阿丽亚不满地滴咕,但还是照李茂阳说的给娜塔丽雅回复了。
在李茂阳和阿丽亚说话过程中,李灿阳和乔果果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