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时间上算应到而没有到,自然是出于身份考虑的拿桥了。
对这一点李茂阳也无法在意。
“李大夫来了?”陈长安站起来打招呼。
“陈先生来得早。”李茂阳平澹应一句。
陈长安随即亲自给李茂阳倒了一杯茶,然后又吩咐服务员上酒上菜。
“现在中午,下午大家都还有事,而且陈先生这个身体状况,酒就不要喝了吧?”李茂阳道。
“我不喝了,等会儿你和我表弟高青山随意喝一点儿。”陈长安道。
“陈先生平时哪里发财啊?”李茂阳咕都都灌了一口茶,问陈长安道。
这第二次相见了,对方知道他李茂阳的住址工作等情况,他还不知道对方这些情况,这就不对等了。
所以,照他李茂阳的性格,怎么也得搞对等些。
“我啊,什么都做一些,什么都做不精。”陈长安笑道,“这两年主要是承包了一座医院的一个美容科室,弄点儿小钱花花。其他的事情,去年以来做得少了。
主要这身体状况不太好了。”
李茂阳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心里却想,看来陈长安和高青山这一对表兄弟,应该在这青城的医疗界很有一些根基的。
沉默少顷,陈长安笑问道:“李大夫会看相?”
既然他妻子娜塔丽雅没有对阿丽亚说他的婚姻的变动状况,而李茂阳一见面对他说的那番话,在他听来句句指向他的变动的婚姻,这自然只能说明李茂阳应该会看相了。
这也是他对李茂阳产生了兴趣,并且连带着有些相信了李茂阳的医术的主要原因。
中医这门医学,在陈长安看来有些神秘色彩,一个不懂古文化的人,恐怕是学不到中医精髓的。
而看相,自然也属于一种古哲学文化。
“稍微会些。”李茂阳点头,随即道,“我上午给陈先生说的是真话,心神安稳下来,才能更快更好地治疗好身体上的疾患。”
“理是这么个理,可要是好处理,我早处理清明了,现在是着实没有办法。”陈长安感叹。
“矛盾很尖锐吗?”李茂阳问道。
现在有高青山出面,他还得接手这陈长安的。
而要治疗这陈长安,肯定得中医和催眠两种手段相互配合来治疗。
所以自然得先把问题搞清楚些,以便制定相应的催眠预桉。
“很尖锐,不仅是前妻那边的,还有子女方面的。当然最主要还是前妻的问题,性格一向苛刻,现在更有些寻死觅活的,搞得鸡飞狗跳。”
陈长安无奈道。
“其实真是受不了了才下定决心离婚的,心想都这把年龄了,也该享受一下生活了,所以就走出了这一步。
结果现在还是不得安宁。”
但你最起码得到美色享受了,李茂阳心道,付出些代价也是应该的。
福不可享尽,有一得,则必有一失,天道昭昭,从来如此。
(不过,李茂阳拒绝反思自己!)
“财产划分存在矛盾吗?”李茂阳问道。
“这方面问题倒不大,我把自己绝大部分财产都划分给她了,即便她心中还有不满,那也基本就是借题发挥。”陈长安道。
李茂阳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感觉他没有说谎。
这种事一般情况下会是这样。
陈长安自己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了,娶了一个还不到三十岁的俄系美女,要孩子的可能性不大,那这段婚姻能维持多长时间,估计这老陈自己心中也没底。
这种情况,作为一个华夏式传统老男人,自然会把绝大部分财产划分给前妻。
老夫老妻了,即便过不下去了,过去相濡以沫的感情还是有的,何况还有子女,把绝大部分财产留给前妻,将来这些财产还是子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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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阳又询问了陈长安一些事情,然后就开始给他四诊了。
四诊的结果,这陈长安的状况,和他上午望诊预判的基本一样。
心理精神压力大+血不荣筋、气不充体+气血亏虚且不畅通必然导致的体内水湿横生,蒙蔽脏器,使五脏不宁。
如此一来,血虚生风,再加上心神不安,肝风倏忽而起,倏忽而散,出现经常性短暂惊季抽搐就不足为奇了。
当然,如果追究这其中极为细节的环节和过程(就像乔果果疑惑肝风内动究竟是如何引起人发抽的,其中的极为细节的过程和环节),以李茂阳目前的水平,还达不到。
以他目前的水平,也仅仅能知道一些大概的情况和过程。
(李茂阳相信,目前全国99.9%的中医,最多也只能达到这个程度。)
(毕竟他李茂阳接诊患者时,有时还可启动系统透视功能透视患者,其他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