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这样挺好的，可惜我今年太忙，在学校光背书了。”乔果果道。
“说让你不用那么拼的，你也不听，又不是怕读不了研。”李茂阳道。
这段时间他已经跟高青山探讨过乔果果保研的事了，基本没什么问题，可乔果果就是不听他的，每天学得废寝忘食的，人都累瘦了一些。
“什么都不如靠自己。”乔果果滴咕道。
李茂阳听了没再做声，他知道乔果果一直觉得走路子有些不光彩。
不过这事在他李茂阳的心里却是要辩证地来看待，因为某些考试机制制订得本身就不尽合理，所以适当走一下路子，也能避免过不少弯路和坑。
可乔果果脑子转不过这个弯儿来，他也没办法。
他俩从小形成的思想，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这方面，倒是阿丽亚和他的想法接近些，阿丽亚和他一样，不会考虑那么多细小的道理和问题，有机会，能上就上。
就像这次黄雅若给她争取到的上大学的机会，她就不会有任何感觉不妥当的地方。
这可能也和他俩从很早就辍学出来闯社会有关，经过社会这个大熔炉的磨难和锤炼，你会看清社会更本质的一些东西。
而一路念书出来的学生娃，思想上的条条框框也更多些。
当然，这对整个社会也是一件好事，否则大家都钻空子去了，社会的许多条框框就不起作用了。
这也是教育的一个本来的目的。
懂得都懂。
……
和乔果果分开后，李茂阳带着白小芸来到自己车前正要上车，后面窸窸窣窣地跟过来两个人。
鞠一宁和一名女生。
“李师兄！嗯，我俩想拜你为师啊，可以吗？”鞠一宁看着李茂阳道。
李茂阳听了多少有些懵逼：“你们现在拜师还太早吧，才刚上大一，一些基本的东西都不懂，还是等你们大二大三以后再说吧。”
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生瓜蛋子带起，太费劲儿了！
“李师兄，我舅舅是中医，我其实也多少懂一些中医的，不然我也不会考中医大学了！”鞠一宁道，又指着跟她一起来的女生道，“她妈是中医！还跟你一起参加过培训呢，回去也对她说起过你！”
李茂阳听了感兴趣地问那名女生道：“你叫什么？你妈是谁？”
“我叫姜婕，我妈叫王秀莲。”这名女生小声道。
李茂阳一时回忆不起王秀莲是谁。
“我妈说，她参加培训时，你救过跟她同房间的一位阿姨。”姜婕提醒道。
“噢，那位大姐啊，想起来了！很热心的一位大姐啊！哈哈，对不起，咱们各论各的吧，你妈那个年龄的妇女，我一般都叫大姐的。”李茂阳看着姜婕笑道。
春季他来这里参加培训的那次，他隔壁房间的一位名叫陈静芳的大姐突然心梗，要不是姜婕母亲王秀莲叫去了他也叫醒了一楼道的人，那天陈静芳就麻烦了。
最后大家同策同力，才把陈静芳给救了过来，后来他还跟陈静芳多联系过，现在她的病经过中医调理，基本痊愈了。
那个陈静芳，现在也成为她们那一带有些名气的中医大夫了。
倒是王秀莲，他后来就没跟联系了，只记得她的模样，却不记得她叫什么了。
“你们家是哪儿的啊？”李茂阳又问姜婕道。
“我们家是包市那边的，我还知道李师兄你把我们包市最有名的张恒初大夫给挖过去了！”姜婕笑道。
脱离了一开始的腼腆，她倒也是个很开朗的女生。
并且，气质上虽然不如鞠一宁那么雅致一些，但容貌也很端庄大方。
“哈哈，有这么一回事。”李茂阳笑道，然后看看表，“这样吧，咱们现在还比较生疏，拜师的事，等以后咱们再了解一下再说吧。
就这样，我得忙去了。”
“那行，李师兄再见！”
鞠一宁和姜婕朝李茂阳摆摆手，李茂阳带着白小芸开车离去。
“师父，你真想收她们当徒弟？”白小芸问道。
“只要她们真肯下辛苦学，也可以啊，反正咱们要建立一个中医传承基地，也是好事。”李茂阳道。
“那我以后打听一下她们的情况。”白小芸笑道，“看起来是两个很不错的师妹，就是要拜你为师了，还一口一个李师兄，真逗。”
白小芸现在也敢和李茂阳开些小小的玩笑了。
李茂阳笑了：“不然人家也没法儿称呼我啊。”
“也是。”白小芸笑道。
车在街道上安静地行驶着，李茂阳的手机响了。
陈妙竹的电话。
李茂阳皱皱眉，掏出蓝牙耳机戴在耳朵上。
“妙竹……”
“听说你最近收了不少癌症患者啊，我能去看看吗？”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