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棒梗却没能够成为工人,这足以说明他这个人的人品有问题
那个棒梗听上去就不是个好东西,所以我劝你还是再慎重的考虑一下
听到这话,陈工程师着急了
结婚是我和小当的事情跟棒梗没有关系,再说了你又没有见过棒梗,你怎么知道他那个人不是个好东西呢,你这已经不是以貌取人了,而是根据名字取人了
此话一出,陈父不慌不忙的说道:那好啊,你明天把那个棒梗约出的那样,并不是什么坏人的话,我肯定不会阻拦你们结婚的
陈工程师虽然觉得他父亲的想法有一点过分了,但是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知道他的父亲之所以如此谨慎,也是为了他考虑。
另外陈工程师也觉得棒梗那个人虽然说不着调,但是他非常的会表演,等到明天棒梗只要表演的好一点的话,他相信父亲是看不出来毛病的
陈母这个时候也开口说话了:既然这样,你把小当也请来,正好我们也跟小当见见面。
公婆见儿媳妇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陈工程师一口答应了下来。
他送走了陈母后,骑着自行车朝着纺织厂奔去,准备把这件事告诉小当。
另外一边,黄艳玲已经回到了小院里。这里是阎解成为了跟她幽会而租的地方,房租很便宜,只要1块钱。
原主人是个老工人,因为年纪大了,子女又都在外地,便想着把这小院租出去,也能有点收入,还能有人气。黄艳玲走进小院,看着那虽有些陈旧却充满生活气息的布置,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这里要是她自己的家该有多好啊。
但是她清楚这不可能,因为她已经跟棒梗领了结婚证,跟阎解成在一块是不正当的,不能被别人知道。
她缓缓地在小院里踱步,手指轻轻划过那些有些斑驳的墙壁。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阎解成在这里度过的每一个瞬间,那些充满温情与暧昧的时刻,让她既感到甜蜜又充满愧疚。
她知道自己在道德的边缘游走,可内心的情感却如脱缰的野马难以控制。
黄艳玲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坐下,微微仰头,看着天空中飘过的云朵。
她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该何去何从。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是阎解成。
黄艳玲的心猛地一跳,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阎解成看着她,笑着问道:情况怎么样,你是不是已经把那个陈工程师拿下了?
听到这话,黄艳玲心中的那点热情顿时消失了,冷着脸说道:怎么可能那么快,陈工程师又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会轻易上钩。
阎解成微微皱起眉头,有些不满地说道:那你可得加把劲啊,咱们能不能过上
好日子可就靠这一把了。
此时,小院里那棵老槐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内心的纠结与不安。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地落在地上,光影交错间,更增添了几分躁动的氛围。
黄艳玲听了这话,心中涌起一股反感,她瞪了阎解成一眼,说道:你就只想着自己,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这样做要是被发现了,会有什么后果你想过吗?
阎解成自知理亏,语气软了下了,我不是答应过你吗,只要你帮我完成了任务,我就给你钱。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
黄艳玲不满的说道。
此时,微风似乎更用力地吹拂着老槐树,树叶沙沙声愈发急促,仿佛在为这场争论打着不安的节奏。阳光在地上的斑驳光影也晃动起来,像是被他们的争吵惊扰。
黄艳玲转过身去,不想再看阎解成。
她知道,现在已经被阎解成看轻了,要想办法改变自己在阎解成心目中的地位。
果然,阎解成看到黄艳玲竟然不在乎钱,却愿意为自己办事儿,心中顿时一软。
阎解成走到黄艳玲身边,轻轻拉住她的手,语气诚恳地说道:艳玲,我错了,我不该忽略了你的感受。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多为你考虑。
黄艳玲依旧没有说话,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显示出她内心的波动。阎解成见她不回应,心里有些着急,又继续说道:艳玲,我知道这件事让你很为难,可我也是没办法。我不能让我弟弟阎解放娶不到媳妇儿。
黄艳玲微微抬起头,看着阎解成,眼中带着一丝无奈:解成,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的。
阎解成心中一阵感动,拉着黄艳玲的手进到了屋里。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仿佛给他们带来了一丝希望。老槐树的沙沙声也似乎变得柔和起来。
这个时候,陈工程师来到纺织厂里面,把小当从车间里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