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树文与老人交谈后,心中又是一沉。
得知这里仍是幽州的地盘,且距离丞相府还有一百多里路,他的眉头紧紧皱起。
想到那幕后黑手距离这里可能不远,却又不知其具体位置,要找到其窝点确实困难重重。
他继续与老人交谈,努力熟悉着周围的环境,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然而,心中的担忧却始终挥之不去。
老人看出了他的焦虑,开口说道:“你若只是步行,不知何时才能到达目的地。不如买匹马,这样能快些。”
宋树文听了老人的话,心中一动,旋即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谢过老人家,转身踏上了前路。
走在路上,宋树文满心愁绪。
他身上的盘缠并不多,又如何去买马呢?
夜幕降临,如墨的黑暗渐渐笼罩大地。
宋树文拖着疲惫的身躯,终于走不动了。
他站在原地,微微喘着粗气,心中满是疲惫与无奈。
身上的盘缠所剩无几,让他舍不得去吃任何东西,一想到去客栈吃东西后盘缠会更加捉襟见肘,他就愁眉不展。
就在他陷入绝望之际,一个念头突然在脑海中闪过。
自己会医术啊,何不给人看病赚取一些盘缠,然后去买马呢?
这个想法如同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瞬间照亮了他的内心。
他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抬头望去,恰好前面就是一个村落。
他迫不及待地加快脚步,向村落走去。
一进入村子,他便开始打听有没有病人。
他挨家挨户地询问。
“请问,这里有病人需要看病吗?我是个郎中,可以为病人治病。”宋树文满脸诚恳地对一位村民说道。
但基本上,每一次被人骂着从人家门口出来。
那些指责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
“你这是什么人啊,竟然诅咒别人生病。”这样的话在他耳边不断回响。
他连续走了好几个村子,却一个病人也没有找到,反倒是惹了一肚子气。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此时,他看到前面有一个破庙,那破旧的模样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寂。
但对宋树文来说,这似乎是他目前唯一的去处。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走向破庙。
推开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庙里昏暗潮湿,角落里布满了蜘蛛网。
宋树文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下,心中满是疲惫。
在丞相府中,戏煜面色阴沉,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他已经耗费了大量的人力和时间,却依旧没有找到那个幕后黑手。
这让他感到无比挫败和愤怒。
但戏煜也渐渐冷静下来。
如果实在找不到幕后黑手,那就暂时不找了。
等到一段时间以后,就公开戏平安还活着的消息。
夜幕笼罩下的丞相府,静谧而深沉。
戏煜决定亲自去看望甘梅。
戏煜跨上自行车,车轮在石板路上发出轻微的辘辘声。
他朝着甘梅所在的偏僻村子疾驰而去。
夜晚的风拂过面庞,带着丝丝凉意,却无法平息他内心的波澜。
那个村子极为偏僻,远离了喧嚣与繁华。
甘梅被安排在一户农家,这家人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一位和蔼的老太太和她的儿子生活在这里。
暗卫告知他们家中有些变故,甘梅需在此暂住一段时间,并给了他们一些货币作为酬谢。
在这偏僻的村子里,甘梅努力适应着新的生活。
她手脚勤快,主动帮助老太太做菜、干家务。
此刻,在厨房里,她认真地清洗着蔬菜。
此时,老太婆屋子。
儿子陈强发低声问母亲:“娘,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呢?看着她穿的衣服好像不是一般人。”
老太婆微微皱起眉头,压低声音说道:“强发,别瞎打听。人家既然有难处要在这里住下,我们就好好待人家,别去管那些不该问的事情。”
陈强发虽然心中好奇,但也知道母亲的话有道理。
他不再言语,只是时不时地偷偷打量着甘梅。
而甘梅对他们母子的对话毫无察觉,她依然专注地做着手中的活儿。
陈强发站在那里,心中的龌龊念头不断翻滚。
他的眼神时不时飘向甘梅,脑海中浮现出种种不堪的画面。
他想着,晚上偷偷溜进甘梅的房间,成就那所谓的“好事”。
在他看来,就算这女人是大户人家的又怎样?
这种事情她估计不会声张,到时候只能吃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