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开玩笑,万一程序错误或摁错了,沉睡的动物极有可能再也无法苏醒。
记得收休眠仓时,好像一箱子资料的。
姜宁找了半天,终于在不起眼的角落找着,里面有影像资料跟书籍。
带出空间,细细翻阅起来。
舒雪晴准时下班,已经在厨房忙碌起来。
得知两人登记结婚,虽然是走形式,但顾庭林还是挺开心的,“你们前两年都在为凤城忙碌,这段时间好好休息,补休一个长假,不必着急到新岗位报到。”
饭桌上,舒雪晴高兴聊起来,“老顾,今天凤城添新生儿了。”
顾庭林惊讶,“那名孕妇生了?”
“早产半个月,胎位不顺怕难产,医生果断剖腹产的,母女平安,孩子快五斤左右,除了新生儿黄疸,其他都挺健康的。”
虽然只是个孩子,但给了很多人希望,也让医院更有信心。
吃完饭,顾庭林将姜宁叫进书房,“你想进军部还是医院?”
姜宁没有犹豫,“医院。”
顾庭林点头,“六城计划分走大半医务人员,人手还是比较缺的,现在进去会比较忙碌,你打算休息还是上岗?”
姜宁想了下,“我在备孕,暂时不适合超高度工作,但可以做医务人才的培养。”
不是她自吹,除了跟李老跟马光年学习,这十多年一直也没放弃。
论医术,不比坐诊医生差。
听到她在备孕,顾庭林开怀道,“嗯,可以先接教辅工作,没必要把自己累着,等过了这个阶段再忙也不迟。”
姜宁不想给自己太大压力,“顺其自然,能怀最好,怀不上也不强求。”
顾庭林赞同,现在的医疗条件不比天灾前,一切看缘分。
第二天,于长征登门拜访,容三少跟于茵的婚期定在五天以后。
条件艰难,请柬是没办法了,于长征特意过来相邀。
没有喜糖,但有炒花生,每家给一捧沾沾喜气。
辈分关系,姜宁这儿的话,是由容三少跟于茵登门的。
容三少句句“姐”不离嘴,眼睛亮得闪绿光,就差没将自己想要的贺礼写额头上:姐,快看看我!
姜宁当没看到。
疯狂想要礼物的容三少,“姐夫。”
霍翊深当没看到。
狗子走过来,戒备地反盯着容三少:是不是抢它的冒气腿儿?
最后,容三少哀怨离开。
关上院门,姜宁扑哧笑出来。
霍翊深开口道,“要还给他吗?”
姜宁揉着额头,“还一辆。”
没有明说,但容三少鬼精,没什么能瞒住他的。
抱大腿不假,但他这两年也确实够拼命的,是条灵活的大腿,让她省了很多心。
掠夺者已经开过,而且太过夺眼球。
姜宁思来想去,决定把凯佰赫战盾还给他。
39位资深的毛熊技术工程师通过3000个小时纯手工打造毛熊手工搓出来的牌子,出厂就是防弹级别的suv,够他狂飙的!
晚上,住着新盖的红砖房,睡着结实的木床,容三少却久久无法入睡。
姐不爱他了。
好伤心!
早上迷迷糊糊间,外面传来震惊的声音,“三叔,你快来!”
一夜没睡好,容三少顶着两眼泡,穿着大裤衩趿着拖鞋出门,“叫魂啊。”
容婷婷指向院门外,“三叔,你看那是什么?”
凯佰赫战盾?
还是全新的!
容三少的眼泪差点飙出来,他的车!
他的车啊!
车门没锁,钥匙插在车上,后排还放着不少东西。
几万块的墨镜,锃亮的头油,踩屎感拖鞋,红色内裤,花衬衫,七分裤。
全部都是新的,连吊牌都没有摘。
容三少游魂般坐在车上,突然间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出来了,然后双手拼命捶方向盘。
容婷婷被他的疯癫吓着,退回来压低声音问容大少,“大伯,三叔疯了么?”
容大少早已习惯,“你三叔爱车如命,他只是太激动了,没什么事。”
容婷婷好奇,“车哪里来的?”
“你管它哪里来的,反正是你三叔的没跑。”
容婷婷从没见过如此失控的三叔,狐疑着出门上班,边走边回头瞟两眼。
油箱是满的,容三少到城外飙了两大圈才冷静下来。
坐在车顶,望着波澜壮阔的大海,滂湃的心情久久才冷静下来。
一场天灾,容家从鼎盛到没落,几十口人就活了仨。
生离死别,踩尽坑洼,零落如泥。
望着潮起潮落的海面,容三少狠狠吸了几口烟丝,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