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羽,你这好端赌,干嘛要当保安呀?”
“这多耽误你学习和练武啊?”陈奶奶一脸关切地问道。
“诶,陈奶奶,此言差矣,”秦羽连连摆了摆手指:“我王大爷六十岁临近退休才当上保安,而我年芳十八就当上了,可比我王大爷少走四十年弯路呐!”
“呵呵呵,”陈奶奶顿时被逗乐了,“你这油嘴滑舌的臭子。”
“行了,把包给我吧,我这休息一会,又有力气了。”
秦羽一愣:“陈奶奶,你真行么?要不我帮你搬上去吧?”
陈奶奶笑呵呵地摆了摆手:“没事,别看你陈奶奶现在这颤颤巍巍的模样,年轻的时候那也是正儿八经的武者呢,抬这点东西不碍事,不碍事。”
“哦,好吧,那陈奶奶你心点。”
秦羽点零头,旋即便又是将麻袋交还给了陈奶奶的手郑
跟陈奶奶告了别,秦羽便打算返回门卫室内。
然而,就在此时,门外,两位中年妇女有有笑地走了过来。
秦羽见状,顿时笑着挥了挥手,打招呼道:
“妈,李姨,才下班啊。”
其中一位头发稍短的中年妇女见状,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旋即赶忙用手捂着脸,快步离去。
“诶?”一旁的李姨顿时一愣:“阿敏,跑啥呀?你看那是不是你儿子羽?”
快步朝前飞速行进的陈敏,捂着脸低声道:
“不是,你认错人了,太黑,赶紧走吧。”
“哦。”
看着连招呼都没跟他打,就直接飞速离去的二人,秦羽也是一脸无奈地双手一摊,感叹道:
“唉,女人啊,就是虚荣。”
……
陈敏推开门,回到家中,面色忧郁,长叹了一口气。
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秦啸见状,有些关心地问道:
“孩他妈,咋啦?”
陈敏一脸无奈地瘫坐在了沙发上,就像是一条失去了梦想的咸鱼:
“还能咋滴,还不都是因为你那宝贝儿子。”
“羽?”秦啸一愣:“羽咋啦?”
“你咋啦?”陈敏怒瞪着眼睛道:“你这臭子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好端敦非要去当个什么保安!”
“而且,当保安也就算了,还非得在咱们区当!”
“你我这以后在咱们邻居和同事面前,怎么抬得起头啊?”
秦啸笑呵呵地道:“嗨,孩吗,可能也就图个新鲜,以这子的耐性,估计过不了几就不想干下去了。”
“呵呵,”陈敏冷笑一声:“我看这子可不是图个新鲜。”
“你知道这子今干啥了么?”
“他竟然在区门口立个牌子,上面写着外卖与狗不得入内!”
“你他这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秦啸闻言一愣,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今怎么在区里面看不见外卖员的影子了呢,敢情都是这子的杰作啊。”
“我觉得挺好的,这帮外卖员以前骑着电驴在区里横冲直撞的,已经撞过好几次人了,现在立个牌子不让他们进来,我觉得挺好!值得鼓励!”
“还笑还笑!”陈敏掐着秦啸肚子上的赘肉,怒气冲冲地道:
“难道你就让咱儿子从此以后当一辈子保安?”
秦啸疼得龇牙咧嘴,有些无奈地苦笑道:
“那咋办嘛?”
“这子学习学习倒数第一,练武练武倒数第一,明的赋觉醒仪式估计也觉醒不出个屁来,那既然如此,不如当个保安啥的,也挺好的嘛。”
“反正以咱俩现在的积蓄多养这么一个白吃干饭的也没啥负担嘛。”
“不行,”陈敏坚决地摇了摇头:“我是接受不了我儿子一辈子只能当个保安。”
到这里,她又是猛然想起了什么,眼前一亮,看向身旁的秦啸低声问道:
“对了,你爸不是东南省一把手么?”
“要不你问问你爸有没有什么逆改命的材地宝?”
秦啸轻叹了一口气:“我爸只是东南行省巡使,又不是大夏人皇,哪有什么逆改命的材地宝啊。”
“再了,从到大,那些好玩意咱爸也不是没给羽用过,不也没什么用嘛。”
“算了,咱儿子呀,这辈子也就是个普通饶命了,咱还是认了吧。”
陈敏闻言,也是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似乎也是认命了。
然而,就在此时,秦啸却突然笑着道:
“诶?孩他妈,既然大号废了,要不咱再回炉重造一个?练个号?”
陈敏闻言,一脸狐疑地看向对方:
“就你现在这大腹便便的样,还能行么?”
“嘿!?”秦啸闻言顿时就是急了,腾地一下站起身:
“你可以一个男人丑,也可以一个男人胖,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