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局促不安地搅动着衣摆的徐婉宁。
在如此目光的注视下,徐婉宁只能硬着头皮道:“我可以解释。”
“好。”
徐婉宁将早已在心里排练了数十次的话说了出来。
“那天,李倩倩骗我,说她知道了我救命恩人的信儿,特意约我去的后山,还要求我一定要将大春和幺妹带上。我一直将她当成我最好的朋友,因此没有怀疑她的险恶用心,所以……”
徐婉宁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林安,男人线条刚毅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眉梢下那条长长的疤,在狡黠的月光照耀下,显得尤为清晰。
“大春和幺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生幺妹时,我还差一点大出血死了,他们俩是我用命换来的,我怎么可能舍得卖掉我的命根子?”
再抬头时,她早已泪流满面,看着林安的眼神也多了些控诉:“我承认,我在某些事情上确实有些过分,但你是我的丈夫,更是孩子的父亲,不该这么怀疑我。”
那姿态,好似真正做错事的人是林安一般。
林安心里那股怪异的感觉更甚。
以往,即便做错了事,徐婉宁也只会倒打一耙,用强势和暴躁来解决事情,何曾这般低姿态?
即便她别有用心。
也不知道自己没回来的这几个月,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