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这些,都成了一个笑话!”
“一个笑话啊!”
“八万骑卒,一天之内,全军覆没。”
“还是被秦军步卒剿杀!”
“骑军被步卒剿杀!”
“这说出来谁敢信?”
“谁敢信啊!”
“八万人,加上身下的战马,足足十六万的活物。”
“就算骑着这些战马在北地郡内和秦军兜圈子也不会败的这么快啊!”
“老狗,你坏我大事啊!”
“咳咳!”
冒顿仰天长啸,厉声开口。
冒顿太子这一番话,直接把库恩身旁的两位万骑长惊到了。
此刻他们的脸色,就跟吃了苍蝇一般。
狼心狗肺,畜生不如啊!
这是两位万骑长此刻回荡在心中的唯一想法。
大单于就算再不对,好歹也是你爹,现在你爹死了,你却还在此如此厉声咒骂。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禽兽不如之人!
而库恩万骑长,则是笑而不语,这才对嘛,这才是太子啊。
库恩连忙上前,将冒顿扶起。
“太子,事已至此,我等已是无力阻止。”
“八万士卒又如何,交到庸主之手,只能是一日覆亡的命运!”
“太子,拿个主意吧!”
“库恩必定誓死追随!”
冒顿被扶起,听着库恩的一番话,也是长叹一声。
“之前我等以为,是那秦王扶苏卑鄙无耻,现在看来,分明是人家已经办成了大事。”
“现在,要来办我们了!”
“此刻,我军,无疑到了万分危机的时刻!”
“能不能逃出生天,就看各自的造化了!”
“只是此刻,我军不能再等了。”
“不知道阿兰鲁和阿满在搞什么情况,库恩万骑长。”
冒顿说着。
“属下在。”
“等我本太子率领所有骑卒至安俾城下,若是到时城门还未能打开,本太子亲自带人上城!”
“只要城门洞开,你便立刻率军入城,待全军入城之后,你便立刻紧逼城门,防备秦军兵马。”
冒顿说着。
“太子,虽说此刻安俾城南城墙战事稍歇,但是仍然有危险,要不让属下登城吧。”
“太子在下方等候便可。”
库恩说着。
“不!”
“这等危急时刻,我等靠得住的,唯有自已!”
“速去!”
随后,冒顿一声令下,安俾城下的两万骑卒驱赶着三万匹战马,再度朝着安俾城靠近。
来到城下,城门丝毫没有动静,正当冒顿准备自已亲自带人登云梯攀城之时,城门处,一阵隆隆的声响传来。
安俾城南城门缓缓打开。
“太子,城门开了”
“全军入城!”
“快!”
冒顿太子一马当先,率先冲入城中,随后,麾下两万士卒驱赶着战马,也快速入城。
进入安俾城之后,冒顿的第一感受,那就是北城墙的喊杀之声。
之前距离尚远且有城墙阻隔,对北城墙的厮杀之声感受尚不明朗,现在一入城中,只感觉天崩地裂啊!
并且麾下的战马,也在这震天动地的嘶吼声中,惊得狂躁不安。
身处这安俾城中,这些匈奴士卒也有些惴惴不安。
“太子,北面到底什么情况啊?”
“真的是秦军主力在攻城”
“喊杀声竟然这般猛烈!”
库恩说着。
“此处不宜久留!”
冒顿太子说着。
随后眼神扫向四周,,却看不到多少攻城士卒的身影,就连阿兰鲁,阿满等人,也不知所踪。
“人呢?”
“都死哪去了!”
冒顿大吼一声。
这时,几名开城门的士卒连忙上前,正欲禀报,却见城墙阶梯之上,传来一阵哭嚎。
“太子,太子啊!”
“你要为我做主啊!”
“太子!”
出声之人正是阿满,此刻正一瘸一拐的从城墙上走下,嘴中不断哭嚎着。
看见冒顿的身前跪倒的士卒之后,阿满大惊,一时之间,腿也不瘸了,快步跑到冒顿身旁。
将几名阿兰鲁手底下的士卒踹翻在地,随后继续哭嚎着:
“太子啊!”
“阿兰鲁这个王八蛋,背叛太子了啊!”
听闻阿满此言,冒顿眉头紧皱。
“阿满,怎么回事,攻城士卒呢?”
“怎么就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