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叫撒谎,让我想想”
男人看向了康奇厄伯父亲的墓碑:
“我想这应该叫做传承,就像你父亲那样,或许换一个角度来看,你只不过是暂时通过你的弗格斯叔叔来学习如何成为你父亲那样合格的国王,你的弗格斯叔叔对你来说仅仅是一个工具,用完之后就可以丢掉的那种。”
“可是.”康奇厄伯欲言又止。
“还是担心做不好吗?”
“嗯”
“真是头疼,不过看在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我就大发慈悲地帮帮你好了。”
男人弹了弹康奇厄伯的额头:
“权当一个国王的养成游戏,还算是挺有意思。”
“啊?”康奇厄伯捂着脑袋,眼睛瞪得大大的:“您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吗?那您见过我的父亲吗?”
“当然没有,你的父亲大概在彼世中的亡者领域吧不过那里不归我管,我并不是很清楚就是了。”男人耸耸肩。
“彼世?”康奇厄伯显得有些懵懂。
“算了,现在跟你解释还太早了,你总会知道的。”
“那我成为合格的国王以后有机会见到我的父亲吗?”
“大概?”男人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谁知道呢?”
“那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鲁格。”男人微笑,以洁白的牙齿衬托着笑容的灿烂:“你也可以叫我光之神。”
“弗格斯是谁?”
凑热闹的姜律不解地向活百科全书鬼面狐提问。
“跟你说过啊,康奇厄伯的亲叔叔,在他父亲死后娶了他母亲,结果在康奇厄伯继承王位之后不知什么原因被杀了全族,包括他的亲儿子,只剩下他本人带着一些精锐逃到了康诺特王国。”
鬼面狐开始给姜律复习功课:
“在和康奇厄伯撕破脸之前,还当过库丘林的养父,在他去影之国进修之前交给了他不少本领,按战力算,他在阿尔斯特是仅次于库丘林和康奇厄伯的弟弟康诺尔的勇士。”
“哦~”姜律摇头晃脑:“完全没印象了。”
“反正是个关键角色对吧?”课代表重炮总结道。
鬼面狐叹了口气:“你这说了等于没说.”
而这时,库丘林走了过来,情绪有些沉重地打断了三人的窃窃私语:“朋友们,我想你们得在这儿等我一会儿了,我得去一趟北方,有个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在那里等我。”
“不用我们陪你去吗?”鬼面狐故作担心。
“不行,一个人不安全。”重炮真情实感。
“你什么意思我们不是你重要的人?”姜律胡言乱语。
“不,不用,我一个人应付得来。”
库丘林自动忽略了姜律,对鬼面狐和重炮道: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困住我,你们就放心吧。”
见他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三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由着他来。
很快,库丘林便带上了盖伯尔加矛,亲自押着那名叫爱德华的俘虏离开了营地。
而比起他们仨想要第一时间了解一切信息的焦虑,库丘林的侍从勇士们显然对他的安全丝毫不担心。
在他们看来,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是能够伤到库丘林的。
哪怕是死亡与破坏女神莫瑞甘,不也奈何不了他吗?
所以他们自然而然地通过饮酒来庆祝又一场战斗的胜利。
不止如此,这些在战场上被鬼面狐和重炮的强大深深折服了的战士们,还诚挚地邀请了他们一起来喝酒,同时请求大竖琴家姜律演奏《阿尔斯特进行曲》来助兴。
面对送到嘴边的特供威士忌,姜律坚定地摇摇头:“我不会喝酒。”
“啊什么嘛,阿尔斯特男人怎么能不会喝酒呢?”
“就是,咱们的血液里应该都流动着烈酒才对!”
战士们纷纷打趣调侃。
可姜律依旧不为所动。
不止他自己不喝,他还按住了鬼面狐和重炮,眼神示意他们不要喝。
因为他清楚这玩意儿到底有多危险。
更让他警觉的是,放眼四周,不管是战士们,还是俘虏中,都没有一个女人。
他都不敢想一会儿这里会是如何一副人间炼狱。
“真是可怕的民族啊.”
姜律喃喃着,弹起了竖琴:
“我要看血流成河口牙!”
可直到进行曲弹到了第五遍,姜律身边已经满是醉汉了,他还是没有看到自己想象中的画面。
除了战士们高昂的战意,以及野兽般的狂躁,姜律没有看到任何和自己相同的症状。
“咦?怎么个事儿?”
他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