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反而是一块巴掌大小的薄水晶,手中则还有一把紫砂茶壶。
“夫山不是说要与宁克终论道,怎的又跟他宁克终打起来了?”
何心隐一脸的不在乎。
“这江南新法,何时是非他宁克终不可了?此子绝不简单呐。”
嘴上这么说着,何心隐却是看向了不远处的金陵劳工。
在一众金陵来的佃工中。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跟三个人扛着一扇木门朝着前面的废墟走去。
少年一边走,一边还不住的喃喃着。
“怎么去打鞑子是搬木头,来书院听课还是搬木头,大明朝怎的有这么多木头可搬啊。”
那周身一股老钱气的儒生顺着何心隐的目光望去。
“何以见得?”
“四个人抬一扇门,摸鱼都摸到我萃和堂来了,能是一般人吗?小小年纪有此等胆识,将来必为你我之臂助!”
那儒生一脸无奈。
“夫山,我看你是一时半会不敢在金陵露面了吧?”
何心隐没有答话,只是站在一旁仔细的打量着混在劳工中的朱载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