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人留下来。
自古帝王心最是难猜,秦胜到现在都无法知道萧云州到底是怎么想的。
“所以这个诬陷大将军的计划有商量谁是那个叛徒吗?”贺枫问吴同:“你知道不?”
“是那个叫什么花花的。”吴同思考道:“狗皇帝说要让这个花花当叛徒,证据已经弄好了,就得杀了胜儿之后公之于众。”
贺枫明白了:“所以证据现在在京城里。”
“是的。”吴同点头:“好像是什么布防图。”
“离谱啊。”贺枫拍了拍秦胜的肩膀:“人还没死呢,刚搜出来的证据已经插着翅膀飞到京城了,嗖一下提前飞过去。”
秦胜垂首不语。
花落从小就是他的婢女,武功很厉害,曾经被他派出保护过萧云州。
所以萧云州是真的在掩盖自己那段不堪的曾经吗。
那他到底算是什么。
那些相处与情动,那些承诺,他们之间所有的经历,难道都是萧云州做戏给他看的?
他到底算是什么!
身旁的人气场突然发生变化,贺枫拎起吴同的衣领子后退几步静静看着秦胜发疯。
大将军的衣服在血衣与常服之间来回变换,他的头发一会儿披散在肩膀上一会儿束在一起,脖颈人缓慢出现一个凹槽。
「哦吼,暴走了。」呼延挽吉看着秦胜暴动的数据道:「怎么说呢,现在大将军的形态可以用一个很好理解的词去概括。」
贺枫有些感兴趣:“讲讲。”
「就是人们经常说的厉鬼。」呼延挽吉打了个哈欠:「幻境还没有被打破,恐怖游戏系统应该是也检测到了大将军的暴动,都不攻击屏障了。」
贺枫挑眉,他看着面前的秦胜在人与厉鬼形态之间不停的来回转变,直到最后还是稳定下来,恢复正常人的模样,站立在原地垂着头不说话。
贺枫深深叹了口气,他安抚道:“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可不远处的秦胜没有任何反应,在一片沉默之间,一滴水珠从秦胜鼻梁上滑落最后掉落在地。
贺枫:……
不是吧,哭了?
这可不是他的错!他还没开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