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玻璃缸面前，围着一大群人，顾谨拉着少女早早地在靠墙的位置站好了。
“顾谨，这是干什么的？”姜木木好奇地盯着巨大的玻璃缸，又环视一圈看了眼周围举着手机准备拍照的人群，小声问。
“今天有美人鱼表演，一会儿就要开始了，等看完表演咱们就去那几个企鹅那里看看。”
来之前做好攻略的顾谨轻声回应，目光看向那玻璃缸。
南方能有企鹅的海洋馆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茉州的应该是最便宜的一家了。
“美人鱼表演？”
姜木木第一次听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美人鱼？
她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科幻，自己为什么不知道？
少女疑惑地眸子打量着水缸，那小表情给顾谨拿捏住了。
可爱且呆萌。
这小妞真以为有人鱼啊？
顾谨忍着笑意逗着姜木木：“对，就是你想的人鱼，那种半人半鱼的美人鱼。”
“啊？世界上居然真的有！”
少女觉得世界观被颠覆了。
什么时候人类偷偷进化了，还没带上她。
她不认为顾谨是骗她的，因为顾谨从来没有骗过她。
对于顾谨，姜木木可以说是百分百的信任。
况且，她之前确实没听过这个词汇，只在童话故事里听说过。
或许真有呢，只是自己没见过没听过罢了。
片刻，展厅忽然关上灯光，引得众人惊呼，轻柔的音乐环绕着周围，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大玻璃缸。
玻璃缸的鱼群躁动起来，随后一道靓丽的影子慢慢出现，美丽的鱼身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上半身的人身震撼住了姜木木。
咕嘟。
真的是人鱼啊。
要不说值这个票价呢，那鱼尾做得跟真的似的。
顾谨举起手机拍了两张照，偷看姜木木的反应。
少女似乎被惊呆了，动也不动，好看的眸子死死盯着美人鱼的身影，世界观被颠覆了。
但过了一会儿，少女又觉得不对劲，人鱼为什么不到一分钟就游上去换一口气啊，还，还带着护目镜？
小脑袋这会儿被绕的迷瞪了，微微抬头看向身旁的青年。
顾谨憋着笑意看向姜木木，被那疑惑的表情和动作猛然触动内心，轻咳两声扭过头。
少女已经逐渐反应过来，小嘴鼓了起来，下巴扬着，气鼓鼓地看着那个憋笑的青年。
“顾谨，你是不是骗我了。”
轻轻拽了拽顾谨的衣角，少女问道。
“咳咳，没有啊，那就是美人鱼，半人半鱼对吧，只是鱼尾是装饰而已。”
顾谨妄想狡辩。
“哼哼。”
姜木木轻哼两声，别过头去，不再搭理这个骗子。
眸光看着美人鱼，又瞥了眼聚精会神的顾谨。
‘身材好好啊。’
内心稍微有些失落，又想到刚才这个骗子骗她，恼怒地捏了捏顾谨的腰间。
顾谨嘶的一声，回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少女。
姜木木居然掐他了。
满脸的不可置信，但一点怒火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窃喜。
这说明少女的进度条又进了一步。
这动作就是正常的女孩会有的。
姜木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假装看人鱼表演，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内心有些慌乱，自己怎么会突然那样。
但想到顾谨骗她，又眨也不眨地看美人鱼，就有些气愤。
可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掐他呢。
少女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被顾谨捕捉到了，顾谨深深吸了一口气，任重道远啊。
总有一天，他要让姜木木变得和正常女孩一样。
手摸了摸自己腰间那块肉，已经不疼了，随后心一横，拉住少女的手，贴着其白嫩的耳朵旁小声道：“对不起，我就是想逗你玩呢。”
顾谨温热的吐息让姜木木的娇躯一颤，小手也被温暖宽大的手掌紧握，俏脸瞬间变得通红，看不出平静的样子。
“没，没事……”
呼……
顾谨心里怦怦直跳，自己有些过界了，恋恋不舍地松开那软嫩的小手。
手感真好。
连忙晃了晃脑袋，自己他妈的在干什么啊。
都怪这该死的氛围灯。
两人都没有心思去仔细观看那人鱼表演了，姜木木略显失落，顾谨握住她的手又松开了，是为了道歉才那样的吧。
而顾谨在努力恢复冷静，不能这样下去了， 要保持边界感。
等人鱼表演结束，顾谨又带着姜木木去企鹅展厅，这才是茉州海底世界的精华所在。
企鹅，对于普通人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