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要效忠于他，要遵循他的旨意。”

    宴清虚轻声道：“倒是有些像当初我魔化的时候，耳旁听到的声音一样。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个声音来自何人。”

    纪随想了想，换了个问法：“那你还有印象，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吗？”

    科林摇了摇头：“如果不是今天的变故，我……我从未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中招都中得无声无息。

    一旁的西尔维此时却突然道：“是歌声。”

    歌声？

    纪随脑海里瞬间想起了一个人。

    她的声音和宴清虚同时响起：“海妖塞壬？！”

    可是如果真的是她，那就太可怕了。

    西尔维到底还是受影响较小，他的神志相对来说也更加清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其实我们很可能是在当初机甲大赛的开幕式上就已经中招了。”

    盖比作为皇室成员，对塞壬本人还算了解，她对西尔维的猜测不太认同：“如果是塞壬，那最先沦陷的应该是帝星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