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啊。”
沙正刚感慨一声。
沙正刚和毛群峰对视一眼。
苏希当没听见。
上菜之前,三人喝了一杯。
上菜之后,苏希又分别敬了一杯。
虽然周烈说自己年轻时酒量两斤,但现在喝了两杯,他就有点上头。
他开始说自己年轻时候的事情:“……我第一次拿枪,我就进了先锋队。那个时候,我是天不怕地不怕,阎王来了,都得给我敬个礼。”
说着,他扒开自己的衣服:“囔,这里中了一枪,弹片还在里面。刮风下雨就疼。医生说,再往这边多两厘米,我就死了。”
“那个时候没想过害怕,老沙那个时候跟着我,我总让他给背枪。其实,我是想护着他。”
“后来吧,我就提了干,手底下的人越来越多。我就渐渐地知道害怕了,我一个人冲,不就是一条命吗。但要指挥一个队伍,那是多少人的性命,多少个家庭?”
“正刚、群峰的爸爸都是跟着我。我们一起历经磨难,经历大大小小的战斗不下80场,后来正刚和群峰的爸爸去了那边……”
“我也是那个时候开始害怕的,我得活着啊,我得让这些同生共死的战友们没有遗憾啊。你说,这么点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下去怎么见他们。”
“……”
周烈说的很动情。
沙正刚和毛群峰沉默,端着酒杯,一杯接一杯。
这是老爷子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吐露心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