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窗户纸。他垂下眼帘，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像是在将自己的疑虑和犹豫一并排出。

    “先生，”他开口，声音稳而沉，像是远处寺庙的钟声回荡在寂静的山谷中，“我不打算再与赵红枫同行了。我愿如影随形，追随先生左右，竭尽所能，助先生一臂之力，共谋大业。”

    他的话语中并无豪言壮语，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韧。那是一种心灵的抉择，一种对未来的期许，一种对赵宇飞的深厚信赖。孟长青知道，他的生命之舟在茫茫人海中漂泊了许久，如今终于找到了那个能引领他驶向理想彼岸的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