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声音恐惧,更用力想将他推开。
可惜,他太重了,哪怕用尽全身力气推,他也根本纹丝未动。
“乔乔,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从前的事统统都翻遍,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也不要再记得从前,就当我们是刚刚开始。”
我想用力抓紧衣服,但却根本別不过他,“池宴忱,别这样!”
“你混蛋,你给我走开…”
“唔嗯--”
或许是太久没有和他在一起,这种感觉格外的沉重。
“乔乔,乖,说爱老公,抱着老公,说离不开老公。”
池宴忱的声音像恶魔的低吟,透着摄魂的蛊惑。
他每次在我耳边这样低吟。
我心身飘忽发软,掌控不了自己。
“……池宴忱,你混蛋……”
我非常憎恨我这种不受控制的状态。
明明心里很抵触和抗拒,可却像洪水猛。
“不要…不要…”
池宴忱情意痴缠的看着我的脸庞,语气带着得逞和蛊诱,“宝宝,你明明就很爱我,不要再抵抗你的心。”
“其实你很喜欢和老公,对不对?”
“不是…不是…我没有…呃…”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我像一个无处可逃的逃兵,鼓起最后一丝倔强看着他。
池宴忱脸上含着似有若无的谑笑,凉薄的眼睛噙着蛊惑和宠溺。他的鼻梁高挺,真的像一个英俊绝伦的恶魔。
“池宴忱,你混蛋……”
我紊乱的声息,戛然而止。
池宴忱眸子里的谑笑更浓,“宝宝,我真的好爱你。”
“你告诉老公,你真的能离得了老公吗?嗯?”
“不要离开老公,我们要生生世世在一起。下辈子还要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说完,他根本不给我思考的时间。
持续不断的将我带进他的漩涡。
“池宴忱……”
他真的是个可恶又恶劣的死混蛋,更是个天生的征服者。
而我,真的是个没出息的俘虏!
我根本掌控不了我自己,更没有办法反抗。
……
持续不断的。
我大脑一片空白,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为什么会这样失控。
可我却控制不住的好几次。
也真是邪了门。
从前和他做,不管怎么样都达不到。
而现在…
一发不可收拾,那种感觉真的没有办法形容,那种忘乎所以的感觉,没有那个女人能抵抗的了。
如果说能抵抗的了女人!
那一定是没和池宴忱在一起过,但凡和他一起过。
……
第二天。
我睡的格外的沉。
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我猜终于从疲倦当中缓解过来。
迷迷糊糊睁开眼,仍然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呃嘶…”我挣扎着坐起来,除了疲倦,以及四肢有些酸软之外,没有太大别的不适。
从前每次和他做完。
第二天都像被剥了一层皮一样,因为他每次都又重又狠又凶,更及其难缠恶劣,没完没了,非得榨尽你最后一丝精气神。
但现在,因为怀孕的原因,他不敢那么放肆和凶狠。所以,我也好受了许多。
“宝宝,睡醒了?人家喝点水?是不是不舒服?你们那里难受?”池宴忱坐在我的床头,笑眯眯的看着我。
他的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精神也饱满了许多,要不是看他手臂上在打着点滴,我甚至以为我才是病人。
不过,想起昨晚的事,我还是忍不住怒骂,“池宴忱,你这个死混蛋,我恨死你了,我讨厌死你了。”
“你说过你不会再碰我,你说过你不会再强迫我?”
池宴忱愣了一瞬,眼睛里带着谑笑和怜悯,“……呃~,昨晚我强迫你了吗?”
我听了,鼻腔瞬间一酸,又没出息的想掉眼泪,“你怎么没强迫我?明明就是你强迫我。”
“呵呵…”池宴忱笑了起来,那笑容带着邪恶和宠溺。
那意味,分明是在嘲笑我昨晚的失控。
在他的观念里,他认为我一旦不受控制的那啥,就代表原谅他了。
看到他这样的邪笑,我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你笑什么?你笑是什么意思?”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贪恋宝宝的美色,我是个大魔好了吧?”
“你走开,你别再碰我。”我生气了推开他的手,眼泪跟着掉了下来。
我真的恨死我自己了。
我连我自己的身体都掌控不了,我活着还有什么用?
池宴忱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