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同时也最难。
若非亲眼所见,谁都无法相信有人能在他这般年龄,体魄堪比名器。
“小墨,你这.....是自然的么?”
好吧,寒鹤长老亲眼所见也难以置信:“该不是学了曾老狗那套,走了捷径,用了什么揠苗助长的手段吧?”
曾长老冷笑:“你个糟老头子休要血口喷人!我那叫努力与智慧并重,打铁不动脑,一辈子都成不了宗师。”
“你特么!”
“怎样!”
眼看俩暴脾气小老头又要掐起来,李墨适时问道:
“揠苗助长的手段,磨炼肉身难道还有捷径可走?”
“世上总是不乏想要偷奸耍滑之辈,绞尽脑汁钻研歪路的。”
寒鹤长老轻咳一声,也不知在点谁。
反正他趁着曾长老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继续道:
“剑炉铸兵大会你知道吧?”
“略有耳闻。”
李墨听锻造院的其他人提起过。
剑炉在大商之时便存在了,九天十地神兵榜上,不少都是出自其中,而其尤其擅长铸剑。
后剑炉并入天山剑庄后,更是日渐壮大,每年铸兵大会,都会吸引无数大匠趋之若鹜。
这相当于匠人的铁匠大舞台,有梦你就来。
“譬如老夫与寒鹤老狗年轻时参加的那一届吧。”
“有的铁匠,为了在铸兵大会上拿奖,不惜与唤魔教的血炼堂做交易了,购买他们的禁药。”
“然后在赛前的时候打上一针,便能让肉身强度,提高不止一个档次。”
李墨:“?”
兴奋剂是吧?
不,等等,血炼堂....
唤魔教不是只有武炼堂吗?这个堂口又变成了什么奇形怪状?
寒鹤长老叹了口气:“血炼堂他们那药,是人用的么?他们哪是比体魄,根本就是比谁更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