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我不想那么累,想安心的先度过去,顺便调理下身体状态。”
陈牧看着这么大的土地种葡萄,心里松了一口气,本来以为搞金融的,拍电影的,不会在意葡萄,也没张嘴问。
至于两年无息贷款,当然没有问题,他自己就可以申请。
他都可以不申请离岸避税了,已经给足自己情分了。
离岸两年三减半,这五年当地基本收不到钱。
陈牧点头:“尽量我申请五年无息,葡萄种出来之前,可以不收税。”
许白泽摇头:“看情况,底线两年,省的被人举报。
税收这里,葡萄没出来之前,没有收入,我不会去种地,种药材这些。
专心的输血,当地需要在第四年后,申请建设路,如果不行,我们可以出资建设收取过路费。
收回成本后,收费站返还给当地,就是我们自己运送的货车,也会交过路费。
你们的车辆,也需要交过路费。
最重要一点,禁止砍树,同样公司尽量会用贺兰当地人,可以投资这里的地方的学校。
让这些孩子,学习管理葡萄,给一份工作。”
陈牧笑着答应,这些要求非常合理,他可以看到地图上出现一个庞大的葡萄基地,也会出现一条高速公路。
对于当地来讲,绝对是一个福报。
陈悦看着位置:“没想到,你每天还研究这些,每天钻郭嘉的窟窿,看新闻联播,以后干什么跟我说下,省的我不知道。”
许白泽狡辩:“你听我狡辩,不是,是解释,你那天不是想当女王嘛,红酒女”
陈悦用手挡住他的嘴:“我不想听,你都承认狡辩了,还解释什么。解释下,你如何狡辩的?
我就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今天我发现你贼气人,今天特别不老实,人突然变油腻了。”
陈牧两人也是笑着看着,这个人真的闲的。
陈悦看着他:“行了,你去睡会吧,看你这样迷糊的,自己事情一堆,还教学生。
一会还要去银行,让你签字,剩下的我们商量,我可没有你签字抵押值钱。
每天晚上十公里,记得跑和走。”
许白泽只能拱手离开,去睡会。
堂嫂看着拱手的人,又看着两人:“这人,有点古板,小莲别太在意。”
郑莲还有点生气:“一个落魄的道士,我查过,那个道馆现在都塌了,他爷爷还有名字在道馆石碑上,是最后一个种子。
当初整个道观,道士下山,没有一个活着回来,最后道馆塌了,我花钱给建了起来。”
郭芳好奇:“他这个样子,不像没有钱,他爷爷没有把道观建立起来?”
郑莲摇头:“把钱买了粮食,救助灾民了,剩下的不足修建道观,索性都免费看病花了。
这老人临死前把他的名字刻在道观上,还有许白泽的名字。
就是希望许白泽以后有钱了,去调查的时候,可以建起来。”
陈悦想了下:“上次有人冒充他亲戚,一开始虽然怀疑,还是很期待。
最后是假的,把他气住了,对亲戚有抵触,堂嫂别生气,毕竟我们一大家子很热闹,每年过年他一个人。”
堂嫂郭芳听到后疑惑:“家里没有亲戚?”
陈悦点头:“除了街坊邻居,真没有,他家里认为孩子是仇人,信奉不一样。
就他这里应该没有人管了,整个人放荡不羁了。”
陈牧听到后觉得正常:“白泽说的挺对,总不能有一天,狗都吃上皇粮,他能把他所有的钱补进去,已经仁至义尽了,人不能胁迫别人。”
晚上银行这里,签字之后,陈牧这个堂哥,眉头上的郁气终于消散了。
许白泽被留下银行,尴尬的开始筛选那这破产成为烂账的公司。
陈牧回去的路上,两口子聊天。
陈牧的妻子是家里介绍的,叫郭芳。
郭芳想不通:“小悦怎么喜欢上一个孩子气的人,这个人处处透漏着古怪,神神叨叨的,我们从小信奉都不一样,还能在一起。”
陈牧短暂考虑下:“你要尊重别人的信仰,当初道士下山,没有一个回来,这本身就是悲壮的事情。
最后把修道观的钱,用来救助灾民,也算功德无量了。
三人在一起,可能快乐吧,你看三人多快乐。
对方直接卑躬屈膝的求着,多有趣,多舍得下脸。
硬气的时候,随便你拧,我看着都快烂了,离开的时候还是肿的。
想去看郑老二跳楼,没笑死我。
小莲拉着他准备去吃席了,哈哈。
最后啊,哈哈,笑死我了。”
郭芳听到后也非常开心:“等那天,我去跟他老婆说下,哈哈。”
陈牧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