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迈着小碎步,走到凌玄龙椅前面,开始吟诵林尘的诗词。
“四诗其一,名曰秋词,诸位大人请听好。”
“自古逢秋多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这第一首诗念完,文臣们开始骚动起来。
然而,这只是开始。
随着,望瀑、咏梅及小松三首诗,被福公公念出来。
文臣们越发激动起来。
“这首墙角数枝梅,究竟是什么名字?这诗作得真好啊。”
“敢问陛下,作诗之人姓甚名谁啊?臣等想向这小才子求一首诗。”
“是啊,这小松一诗,真是清新脱俗。”
凌玄早知道,林尘的诗,会让文臣们激动不已。
“你们先别急,有些诗词没念完呢!”
“等念完,朕再告诉你们,作诗者姓甚名谁。”
凌玄示意福公公继续念。
福公公领命,继续把剩下的诗词念完。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最后是一首词,诸位大人请听好。”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当福公公念到,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处。
文臣们激动得眼冒绿光。
他们看向福公公的眼神,叫福公公都有些脊背发毛,生怕他们扑上来把他怎么样。
听着福公公念完林尘的诗词,凌玄再一次感慨。
这诗词真是好诗词。
可惜,福公公这尖细的嗓音念出来不好听。
凌玄心想,真不如他来念得好。
“好啊,好一个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这诗词当属一绝!”
“陛下好眼光!这几首诗和一首词,能让天下文人骚客望尘莫及。”
宰相始终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凌玄心想,他挺沉得住气。
林尘诗作一出来,大家都把他这个宰相抛到脑后。
“此诗词作者,乃为姓陈名林一少年郎!年方十六,有惊世之才。”
林尘的年龄一曝光,文臣们再度震惊。
“才十六?那这位陈林,真是前途无量啊。”
“可惜是在广陵郡,若是来京城,我们一定要见见此子。”
“陛下,明年春闱能看到此人吗?”
“他没有功名在身,明年不一定。”
凌玄此话一出,臣子们纷纷揣测个不停。
这人满腹才学在身,居然没有功名。
“好,先不谈此子,爱卿们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凌玄内心暗自庆幸。
这些个言官,想抓着他离京一事,与他叫板。
如今,林尘诗词一出,老家伙们什么事都忘到脑后。
——
林尘这段时间,基本在郡守府,和李元帅相处。
郡守府里,有各式兵器,林尘甚至上手试过。
随着,李老元帅手臂的伤,迅速恢复。
李元帅回京的日子,近在眼前。
凌玄更估摸着时间,早早给林尘备一份儿圣旨圣恩。
如今,距离林尘刚来大夏朝,已过去月余。
这段时间,李老元帅,再加上林尘懂得将养身体。
是以,他明显吃得胖一些,个子飞快猛长。
按照这个趋势,一米八九不是问题。
——
这日,林尘前去郡守府。
他从住所小院出来后,遇到林安和林朔。
碍于林尘的凶狠,两人不敢再跟他叫嚣。
但,看到林尘。
林安和林朔对林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林尘全当没看到他们俩。
他昂首挺胸走过去,狠狠撞过林安的肩膀。
林安肩膀吃痛,龇牙咧嘴,“你眼瞎吗?没看到我们走过吗?路都不会让吗?”
“好狗不挡道,你是好狗吗?”林尘站定,头也不回地反问林安。
林安只觉得,林尘越发嚣张跋扈。
只见,林安四下张望。
最后,他从脚下鹅卵石路上,捡起块巴掌大的鹅卵石,朝着林尘脑后扔去。
林朔见到林安的不妥举动,却不加以阻拦,根本不怕亲弟弟蹲大牢一样。
莫不是,怕他这弟弟与他抢夺家产?
鹅卵石往林尘的脑后扔来。
他背后好像生眼睛一样,头一偏躲过去。
这时,林尘扭头,满目冰冷地看向林安。
林朔触及他一片冰冷的目光,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忽然,林朔拉着林安